赵小蜗宝宝

【TSN】【ME】 单身战争01

锤爆这个马总,这么晚才开始挽回,差点黄花菜都凉了

不言寺:

私设如山!


在分手之后,他们分别遇见了别的人,一群单身人士兵荒马乱的爱情战争。


半某香港电影AU,名字暂时不告诉你们








马克要和他的现任CFO梅琳达结婚了。


这个消息暂且对公众与一切媒体封锁,筹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在预备踏入一桩婚姻时,每一对伴侣都会面临非常艰难的一道槛。他们会为大大小小的分歧和矛盾争吵、冷战,甚至是分手。大至结婚场地、婚礼时间小至礼服细节、某位宾客是否被邀请,都有可能成为一对曾经的爱情鸟劳燕分飞之原因。


为了避免以上情况发生,马克与他的新娘失去了一切有关婚礼事情的做主权。由克里斯、达斯汀和肖恩负责。然而除了克里斯还能保证这桩婚事会在地球上稳重发生,肖恩与达斯汀都在拼命踩着大众为“正常”这个定义所划下的底线。


克里斯为此愁掉了许多头发,为了拯救自己的发际线,他强拉进爱德华多参与进来。


 


“华多,你知道我现在只能依靠你,拜托你一定要答应我。”克里斯的声音里难得出现了煎熬与痛苦。


这让想挂掉电话的爱德华多犹豫了:“克里斯,我不确定这件事我参与进来是否合适。”


克里斯回避掉那些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一字一顿地:“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达斯汀想在海底办婚礼,马克根本不可能同意这个;如果一切都照肖恩的想法来,大概婚礼举办到一半就会出现一帮警察,然后Facebook整个完蛋。如果让我全程负责——”


克里斯深吸一口气。


“那么我的发际线大概会掉到后脑勺。”


爱德华多小声笑了,他的食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擦手机的侧面,直到耳畔的机器变得温热。


“其实你还可以邀请很多人,那些更了解马克的人,或与你们走得更近的人。你知道,我已经三年没有怎么——”


 


包括诉讼的一年,与诉讼结束后全无往来的两年。


失去一段友情并不会让天塌下来,更何况爱德华多还获得了许许多多的钱和大量股份,这些财富多到让Peter Title公开说它们“远远超过了萨维林所付出的”,Whatever,反正爱德华多过得不错。


 


“我只是不确定,我能为你们做的是你们真正想要的。”


克里斯听见这句话后心紧了一下,然后达斯汀与肖恩又为婚礼场地吊灯的问题争执起来,吵闹声从公司公共办公区一直传到公关负责人的办公室里。


就是这嘈杂让克里斯下定了决心:“我能帮你确定这个。来吧,华多,我们需要你。”


 


达斯汀看见爱德华多时尖叫了一声,然后三步并两步跑过来扑到了爱德华多身上。他紧紧的拥抱和身体的重量让爱德华多有些不堪重负,不过也真实地感到快乐。


“给你看我选的壁纸,蓝色,就像马克眼睛的蓝色,”达斯汀拉着爱德华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那些堆积在一起的素材,“肖恩想选择橘色,不过那是他喜欢的,不是马克的婚礼。”


“还有这个,这个是婚礼教堂的现场图。”


爱德华多拿过那些照片。这个教堂让他回想起了一些什么,有关于阳光在不同的时辰照射过来,在水雾与建筑物的折射里变得妩媚朦胧,而青松与柏树氤氲的香气持久不散,让来往的宾客身上浮躁的人造香沉郁下来。


达斯汀坐到电脑前,调出了两张照片:“这是我最喜欢的西式礼服,你说我穿哪一件比较好呢?”


爱德华多搓了搓手掌,他的视线在电脑屏幕上凝住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些蓝色小网格都出现了,他才说:“这两件西装都很好看。左边那件让你看起来更耀眼,不过作为伴郎服,或许右边那件更合适。”


 


达斯汀盯着他看。爱德华多拍拍他的肩膀:“当然这只是我的意见,一切仅供参考。”


达斯汀突然俯下身,伸手覆在他手背上,用那双大大的澄澈的眼睛映出爱德华多的模样:“华多,如果你觉得难受,那么没有关系的,你可以不参与这件事。”


爱德华多顿了几秒,他微笑起来,看着达斯汀的脸:“如果我再不过来帮忙,你和肖恩会将克里斯的发际线折腾得很惨的。”


达斯汀没有笑,他叹口气,像个孩子那般真诚:“可是你和马克还没有和好呢。有时候,华多,你不必要这么体恤我们。”


爱德华多这一瞬间几乎要暴躁起来。然后他忍住了,开始深呼吸——他坚硬的肩膀线条终于变得柔和。


他摊开手,像达斯汀希望的那样敞开心扉:“达斯汀,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诉讼结束了,我和马克也结束了,你也不希望我纠结在过去对吧。让我参与进来,我发誓,我真心地想要帮助你们,这与是否体恤你们根本不相关——因为我一点也不感到勉强。”


 


肖恩在一次会议的结束后告诉马克,有关于克里斯和达斯汀将爱德华多拉进婚礼筹备进程的事情。


马克收拾着电脑包,他毫无表情,甚至是冷冷地看了肖恩一眼:“我很早就知道了。”


“很早是什么时候?”肖恩问。


马克站起来:“至少比你知道的早。”


马克想要离开会议室,于是他快走进步,拉开会议室的玻璃门,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快走。肖恩则紧紧跟着他:“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想要耍些手段挽回你吗?说真的,不会有婚约解除,或逃婚的事件发生吧?”


马克猛地停下来。肖恩对着他的目光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你知道,我和梅琳达是好朋友,而她也是我们公司的CFO——你们的婚姻可不仅仅关系到你们两个人。”


马克点点头,然后他终结掉这场谈话。


“关于这一切,我非常明白。”


 


马克看到了爱德华多为他选择的捧花。


因为在爱德华多的帮助下,达斯汀认识到或许虽然马克对一切无所谓,但是相比教堂,马克或许会更喜欢在室外举行婚礼,所以吊灯就无所谓了。他们选择了那个教堂后面的空地,这样之前已经缴纳的大笔定金不至于浪费。


关于捧花达斯汀与肖恩争执起来,克里斯从中调停,告诉他们马克会对一些花的花粉过敏,而对于红绿色盲者来说,某些颜色的呈现度是最完美的。


解决掉这个问题后,转头克里斯就告诉马克,最终选择花束的人是谁。


 


花的确非常漂亮。从花朵的绽放程度,叶子的形状与密集程度,都温婉美丽而不张扬。


 


马克最后下了评语:“是他的风格,但不是梅琳达的。”


 


爱德华多和煦温暖,内心执拗,而梅琳达热情强势,坚忍不拔。关于同样的事情,两人都固执不肯退让,爱德华多百般纠缠最后让马克不堪其扰,梅琳达则不管不顾直接告诉马克,不听我的咱们就玩儿完,而马克只好投降。


 


花朵最终重新选择了,采纳了肖恩的最爱。肖恩为此在达斯汀面前得意洋洋了许久。爱德华多知道后大笑。


 


他安慰达斯汀:“毕竟一切以结婚的人为主,花束的事情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爱德华多在心里想,自己到底还是犯了错误,自以为是地为对方设想,但毕竟没有人会比马克自己更清楚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爱德华多是在自找烦恼。


 


事情开始变得尴尬。准新娘梅琳达在外出差,践行了不参与婚礼筹备的承诺。但大家纷纷以为对这些绝不会感兴趣的马克却开始频繁过问一些细节。


所有与爱德华多有关的决定,全被马克否决了。马克的眼睛非常毒,甚至只是采取了爱德华多建议的浅色调的桌布也被他找了出来。


然后换上了深蓝色。


 


这些让达斯汀和克里斯感觉到恼羞成怒。


他们原本只是找个契机想让四人组重修旧好,爱德华多明显有些闪避但还是配合的,马克的所作所为却像是把两人的一腔好意当作是破抹布扔回到所有人脸上。


爱德华多知晓了一切后依旧表现得通情达理:“我想有人并不希望我在这儿,所以我还是退出这项工作吧。”


“不不不,”达斯汀猛扑向前按住爱德华多,让后者在椅子里无法起身:“马克只是在别扭,你了解他的!”


爱德华多在心里想,不,我曾经这样以为,但我其实从不了解他。


克里斯也希望爱德华多能够留下,其实这已经过于为难他的朋友了,没有人能够坚持不懈地用热脸去贴马克的冷屁股。


更何况爱德华多并不欠马克什么,他在这儿只是因为克里斯的请求。他们都心知肚明,爱德华多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与克里斯和达斯汀破冰,至于与马克的关系简直算是一种奢求。


达斯汀一直为自己的站队行为而感到抱歉,现在他简直爱死能拉回爱德华多的克里斯了。


 


“事实上——”爱德华多抬起手腕,他瞄了一眼手表:“我今天下午还有工作。”


他摊开手:“当你们需要我时,我是说,如果你们还需要我,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过今晚是不成了,我有别的约会。”


“约会?”达斯汀对八卦敏锐地竖起了耳朵。


爱德华多揉揉他的头发:“只是同学聚会而已。”


 


当爱德华多拉开达斯汀的办公室门,他看见了马克。


面无表情的马克站在办公室门口,在门开的一瞬间抬起眼,视线钉在爱德华多脸上。爱德华多在这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爱德华多的出路完全被马克堵得死死的,往回退又好像是他面对马克感到了胆怯。所以他也只能卸下所有表情,看着马克。


 


马克眯起了眼睛。他戴着卫衣的兜帽,显得年纪小,但满脸严肃,气场很强。


他赶在过来打圆场的克里斯之前,开口说话:“wardo,你在这儿干什么?”


爱德华多的脸白了。


马克却突然想起来了,他自顾自点了点头:“哦,对,你是来帮我办婚礼的。”


“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个,”爱德华多干巴巴地说:“但是现在我得走了。”


“走了?”马克的表情像是吃了一惊,他问:“你要去哪儿?”


爱德华多张了张嘴,告诉他:“我下午还有工作。”


马克紧接着问:“那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吃个饭吗?”他的视线稍微移开了下,又转回到爱德华多的脸上:“达斯汀和克里斯也会来。”


达斯汀还愣着。克里斯则心想:我什么时候和你约了晚饭?


爱德华多微微笑了下,他的心跳正趋于失调,眼眶也酸酸的,他得赶在眼睛变红之前离开:“对不起,马克。我晚上有约了。”


 


爱德华多仓促离开后,马克站在原地沉思了会儿,他慢慢转身看向达斯汀和克里斯:“他说他晚上有个约会。”


达斯汀学舌爱德华多的口音:“只是同学聚会而已。”


克里斯则摊开双手。他在心里想:没人规定非得把你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在这个学期开始坡斯廉俱乐部的第三次校友活动上,路易斯见到了爱德华多。这是他在哈佛见到过爱德华多为数不多的次数之一。除了一些在校园里行色匆匆朝着某个特定宿舍楼方向奔去的身影之外,其中有几次令路易斯印象深刻。


 


比如在俱乐部的招新考核中。路易斯身着温暖的呢子大衣站在漫天大雪里,刁难一群瑟瑟发抖的新生。他们里面既包括了爱德华多,又不包括爱德华多。


这个年轻人当然想进入凤凰社,并且他足够优秀来进入考核目标,但他也足够聪明,还保留着衬衣与外套。身旁的人咒骂着脱下一件又一件,而爱德华多的笑容明亮快乐而毫无恶意,他用温柔绵软的声音流利地回答路易斯的问题。


路易斯看着他挂了雪的蓬松棕发,和在簇簇而动的纤长睫毛遮掩下的眼睛,停了几秒后微笑着告诉爱德华多可以穿上他的大衣了。


 


当俱乐部的高层领导走到他身边时,所有人纷纷隐蔽地看向他们,并朝路易斯与爱德华多的方向轻微聚拢而来。


爱德华多没在第一眼认出路易斯是曾在大雪天的三座雕塑前刁难过他们的学长。原因是他醉了,但这仅仅让那双琥珀色眼睛变得流光沉醉。


路易斯拨开空了的酒杯,小声说:“第十杯威士忌,哈?”


爱德华多这才看向他,与此同时紧了下自己的衣服,伸出手。“经济系,爱德华多萨维林。”


“心理系,”路易斯向前探身,他让爱德华多看清了自己那双似苦咖啡般浓黑的眼睛,“叫我路易斯。”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


这让在这个晚上寒冷不已的爱德华多突然产生了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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